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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玩间谍这种把戏谁能比得过前线的军队呢？毕竟他们在京城里失败了无非是面子难看一点，但在前线若是失败就是无数条生命没有了。
一个西北世袭将领的家族，他们家的间谍自然是这个时代最优秀的那批。甚至可以说，李攸手下的东厂、西厂和内厂在他们眼里不过是小孩子玩游戏罢了。
“请问郡君，您是支持谁的？”徐公公此时张口询问道。
“徐公公对这件事有兴趣？”林雅菡笑着反问道，“那徐公公又是谁的人呢？”
“奴婢是皇上的人。”徐公公回答道。
林雅菡明白了徐公公的态度，他就是一个绝对的中立派。不管谁最后登上皇位，他都只效忠于那个登上皇位的人。
“我也是支持皇上的。”林雅菡顺着徐公公的话往下说，“不管大圣朝最后选择了谁，我都是大圣朝的静安郡君。”
徐公公脸色一黯，他知道自己没有试探出林雅菡的底细。
徐公公虽然没有明显的倾向，但他心底还是有点希望是李瑱登基继位的。毕竟李瑱是李攸钦点的太子，是这个皇朝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只不过徐公公不知道的是，李攸到死都在提防着李瑱和其他儿子们。因此哪怕李瑱真的是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可最后还是因为李攸的帝王心术而弄得身死。
不知道李攸泉下有知的话，对这个结局会如何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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