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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翻了一晚上的衣服，就是要给自己穿这么短的小裙子吗？”凌睿觉得，这女人就是故意的，刚刚过完年，深圳的春天来了，可是却好像还谈不上暖和，至少在家里穿着真丝吊带小裙子做家居服还有点早吧，而且，裙子的长度只能到大腿中间的位置，轻飘飘的质地，鹿方宁跑快一点就要飘起来一些。
“又不能出去穿，只好在家里穿穿啊！”鹿方宁的解释也是合情合理啊。
凌睿轻哼一声：“你是嫌弃我像岁数大了、反应不及时，还是觉得我哪个方面不正常，让你觉得不满意的？”
鹿方宁赶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去换，去换！”
等鹿方宁换好了过来的时候，凌睿完全可以确信：这个女人就是故意的！
一件黑色的男士长袖衬衫，还是凌睿前几天刚刚买回来的，洗好了之后一直挂在衣柜里、没有穿过，此刻穿在鹿方宁身上，凌睿心里的第一个词是：黑白相间。
凌睿有些不自然的抬起一只手，在自己额头上揉了揉，才有些踌躇的问道：“我的鹿董，我最近表现不好吗？”
“哎呀，怎么能这么说？这话应该是我问啊，我最近表现不好吗？”鹿方宁说着，在凌睿对面的位置站着，两只手撑着书桌边缘，轻轻俯下身，还好，衬衣领口只解开了一个扣子，凌睿在心里暗骂：你就是故意的！故意让我看不清楚！
凌睿仰起头，看向鹿方宁，含着一丝笑意：“你说呢！”
“你是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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