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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谁？”
“像数年前夭亡的丞相府嫡女。”封居晦笑了笑，“当年，如果你没有踏着那几百个孩子的尸骨，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我可能也无从发现这一点。”
岁星了然：“那想必现在依旧有一个对你十分关键的人记挂着她。所以你不遗余力找到了我。”
“你是个聪明人。”封居晦微微点头，“记挂着她的，是东宫之主——当朝太子。”
“你想让我去太子身边做卧底？”
“如何？”
“对我有什么好处？”
“好处？”封居晦扬眉，“将功赎罪，算不算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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