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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不过只是个开始,又走了两天后,她才碰上第一个人。
她连忙上前问询:“老伯,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最近的城镇怎么走?”
“附近的城可离得远。”老伯停下脚步,粗糙的手掌在衣摆上蹭了蹭,指向灰扑扑的小道,“得顺这条路走十里地,天黑前怕是走不到。”
风餐露宿对汀洲来说不在话下,她当即道谢,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去。
过了片刻,老伯却快步追了上来,黝黑的脸膛泛起憨厚的红:“闺女,走夜路不安全,前头有个小村子,我家就住村头第三户。家里也有个女儿,你要不嫌弃,去凑合一宿?”
“村里?”汀洲只想随处观察风土人情,村中城里对她来说并无区别,还更多了一份体验,她当即道,“谢谢老伯,给你添麻烦了。”
老伯腼腆摆手:“这有什么麻烦的。”
进村时,暮色已至。
村子不过二十来户人家,屋子都是土坯墙围着茅草顶,偶尔传来一两声犬吠。
老伯推开自家木门,里头传来柴火噼啪声,一个妇人从灶台前直起腰:“她爹,咋带客人回来了?”
“这姑娘要去城里,误了脚程。”老伯挠着头给汀洲介绍,“这是我老伴儿,那丫头是春桃。”
站在灶台边的少女十二三岁模样,见汀洲看过来,连忙把刚蒸好的芋头往她手里塞:“姐姐先垫垫肚子,娘煮了粟米粥,一会儿就好。”
四人就着昏黄的光线,围坐在木桌前。
春桃不时往汀洲碗里添菜,伯母总叮嘱她“多吃点”,老伯则默默往灶里添柴,把火拨得旺旺的。
窗外传来猫头鹰的啼叫,汀洲听三人絮絮叨叨说着村里的琐事,不知不觉沉浸其中。
看着三人生动的神色,她有种分不清这究竟是游戏还是现实的恍惚。
晚饭后,老伯忽然被急促的拍门声叫走。等回来时,汀洲正帮伯母洗碗,见他跨进门时脚步踉跄,古铜色的脸膛白得吓人。
“她爹,咋了?”伯母擦着手迎上去。
老伯张了张嘴,又看看汀洲,攥紧的拳头慢慢松开:“没啥,老王家的鸡跑了,帮忙找了圈。”他转身对汀洲笑,可嘴角扯得太僵,比哭还难看,“闺女,早点歇着,明早让春桃给你指路。”
亥时,赶路一天的汀洲在春桃的碎碎念中支撑不住睡了过去,等一个时辰后,又自然醒过来。
她伸手摸索,却发现春桃不在。
她坐起身,等了一刻钟也没见人,就摸黑走出房间,听对面屋似乎隐约有人声。
她蹑手蹑脚凑近,透过门缝,看见三道影子投在斑驳的墙上。
𝙱𝑸𝐺.𝙸n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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