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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脚步不摇晃,精神瞧着也尚可,但那双平日里明亮沉静的眸子如今染上了一分迷离。
而且,这醇厚好喝的米酒后劲还没起来,孟挽便已经这样了,若是起来,楚渊都不知道会是怎么一番模样,所以这酒,楚渊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给孟挽喝了。
其实一般人都不会那么容易就醉,只是他没想到,孟挽一碗就倒。
这酒量,属实是......一言难尽。
孟挽正喝得上头,觉得浑身暖融融的极为温暖,米酒的甘甜还在嘴里弥久不散,怎会乐意,哼了一声就要往外走,“你不给我找我便到城西去,让那女主人再给我拿上两壶。”
楚渊自然听得出来孟挽这是威胁,但是孟挽的威胁对他说一点用都没有。
如今孟挽不必说走到城西那边去,便是走出这军营都难。
孟挽头脑在发热,身上也热血沸腾,她也不曾喝过酒,自然也不曾醉过,是以她并不知道她如今是醉了酒。
她只知道楚渊并不受她的威胁,她心气一上来就想要起身往外走。
就是还没起身身体便不受控制摇摇晃晃地往下掉,还是楚渊堪堪伸出手来将她托了住她才不至于与地面来个最亲密的接触。
楚渊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刻,所以他的眼睛不曾离开过孟挽,将孟挽托住之后,他便伸出另外一只手,绕到孟挽腰间将孟挽整个搂了起来,往床榻走过去。
“楚渊你放开我,我还能喝,放我下来,我没醉,我就是起身的时候没站稳才倒下去的。”
孟挽醉了,可她不自知,只自认为自己的头脑还很清醒,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清醒地知道楚渊定然是以为她醉了。
下意识地用手想要推开楚渊,意识到推不开之后,她也忽而就安静下来,不推了。
楚渊走了半道,忽而怀中人没了动静,自然是下意识低头去看,却没有想到孟挽忽而趁机搂住了他的脖颈,唇覆盖在他的唇上。
方才孟挽喝了酒,唇齿之中还有酒的醇香甜腻,楚渊有些怔愣。
孟挽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之后松开,还能很自在地对楚渊道:“你瞧,我是不是还没醉。我跟你说,我如今很清醒,甚至比你都要清醒。”
楚渊叹了一口气,之后继续抱着孟挽往前走。
孟挽如今已经不能用清醒这个词了,楚渊觉得她如今已经醉得很离谱,怕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偏偏孟挽还不依不饶,拉住他胸口的衣襟,“你要我怎么做你才相信我如今没有醉,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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