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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也不敢驾驶过快,毕竟这些山路旁边,就是悬崖峭壁,若是摔下来,便是连车带马都粉身碎骨。
晚间歇息下来时候,车夫便过来道是夜里要连夜赶路,不然就以如今复杂的路况,别说是明日黄昏时分,甚至是过了除夕夜都回不到京城去。
孟挽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只觉得夜里赶路的话,顶多是以往能在客栈睡下,而今夜需得在马车上睡下。
也是等睡下的时间才知晓,这个时间还留在马车上是有多冷,马车的帘帐时不时有冷风钻进来,孟挽虽是如昨日那般枕着楚渊的腿睡下,但依然觉得浑身都冷。
似是被人整个扔进了冰窖子里面的那种冷。
她闭上眼,虽然由于空间施展不开无法辗转反侧,但还是睡不着。
外面赶夜路用的风灯极为刺眼,她即便闭上眼,都觉得眼前明黄色亮堂堂的一片。
她睁开眼,跟楚渊道:“我睡不着怎么办?”
马车夜里走夜路,算是极为危险,所以这一夜不仅仅车夫需要彻夜不眠,就连楚渊也需要守夜,彻夜不眠,时时留意前边的车夫会不会打瞌睡。
走夜路,车夫打瞌睡是一件极为危险的事。车夫打个瞌睡走个神的时间,兴许就会人仰马翻。
楚渊这一夜是不能睡的,所以孟挽问话时,他仍然醒着。
手指穿过孟挽的发间,楚渊语气清缓道也:“睡不着便闭上双眼,不要胡思乱想,过上些时间便能睡过去了。”
孟挽有些无奈道:“我已经闭上眼许久了,就是睡不着。我还数了好多羊,也不知数到多少只了我都记不清了,现在还是醒着。”
楚渊便道:“那就闭上眼,重新再数一遍。多数几遍,就能睡着了。”
孟挽觉得,楚渊是真的并非一般的不解风情,而是极为不解风情。
“那我如今跟你说话就是我不想闭眼了,我就是想跟你说话。”
楚渊便一板一眼地道,“你要是说话的话,那越说便越清醒,越说便越睡不着了。”
孟挽努了努嘴,“那我就先不睡了。”
楚渊瞧着孟挽这无赖的模样,有些无奈,“那你说吧。”
“到了京城之后是不是我便不能看见你,也不能时时跟你在一起了?”
外边的风灯将前方的路照得透亮,灯光透过帘帐,也将马车里边照得透亮。
但孟挽抬头看时,她的角度只能看到楚渊的喉结,看不到楚渊面上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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