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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摇摇脑袋，轻声说，“梦到跟我长得很像的女人，陌生人，在不同的年代，有古代的、近代的……”
郑惟天搂住她，静静聆听着。
她又继续说道：“梦见她们悲惨的生活，奋力保护自己的孩子，梦见她们逃命……我不知道她们是谁，但又感觉好像梦里的事情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一般，太真实了……有时候我醒来一时间都分不清哪个是现实。”
他手轻轻安抚女人后背。
“最近经常做这样的噩梦么？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我受伤那次开始，六年前，我二十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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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曼静静诉说起她的往事。
“我妈妈改嫁以后，继父脾气暴躁，经常家暴她……有一次他们争吵地很凶，因为继父对我动了歪心思。”说到这里，她顿住，眼里匍匐起来恨意，“那晚也是下了很大的雨，继父摸进我的房间，他想对我动手动脚……我拼命地反抗，逃到窗台上，这时候我妈妈被吵醒冲了进来。”
“嗯。”郑惟天吻吻她额头，动作很暖很温柔。
“然后……”她双手不由地攥紧，“妈妈抄起菜刀砍死了他！”
闻言，郑惟天蹙起眉头，“那后来你妈妈呢？”
“她对着我继父的身体砍了十几刀，我记得，没数……反正有十几刀，最后他血肉模糊地躺在血泊里。”她永远记得那天的场景，“等我们都冷静下来，都不知道怎么办了……我们都不想活了，母女两个都从窗口跳了下去，不知道谁救了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医院里，妈妈永远走了……”
那晚妈妈永远离开了。
她也重伤，换了一块人工关节。
“没事了，都过去了……”郑惟天将她搂紧，搂在自己怀里，安慰疼惜，“都过去了，以后你有我。”
… …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夏季过去，初秋来到。
安森的肚子显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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