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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元德帝失笑，“你这个……是朕第二次弄，你知道第一次是给谁么？”
“是给先皇后吧？”
元德帝摇摇头，“先皇后和后宫的女子都守着规矩，到了这时候，自己就撤走了绿头牌，所以从来朕都没这个机会。”
“那是谁啊？”
“是蕊贵人，”元德帝陷入了回忆，“那时候朕和她还小，她好像也是第一次，朕就这么……算了算了，说这个干嘛，不说了。”
虽然元德帝这么说，但是看得出来，元德帝好像很怀念小时候的日子。沈若尘试探地看着元德帝：“皇上，您是不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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