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枫林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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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霄仙宗后山的枫林间，陆长生手持一截枫枝，在青石上刻下九道深浅不一的剑痕。新入门的弟子萧听雨静立枫树下，手中赤霄剑随着飘落的枫叶轻轻摆动，剑锋泛起三寸寒光。

"剑心如枫。"陆长生枫枝轻点，七片枫叶悬停在半空，"不争春色，自有风华。"

山风拂过，云翩翩的秋水剑穿林而来，剑穗上系着个青瓷瓶，瓶中是收集的枫间晨露。她将瓷瓶放在萧听雨身旁："每日用此露拭剑，可养三分剑魄。"

玄黄鼎前飘着淡淡的药香，青玄正在炼制"九转还丹"。十二弟子白芷惊讶地看见师尊往鼎中投入三片金红色的枫叶。

"师尊，这枫叶..."

"百年古枫的落叶。"青玄指尖丹诀变幻，"内藏天地秋意。"

鼎中突然丹霞流转，九枚琥珀色的丹药破雾而出，丹纹如枫叶脉络。白芷刚要收取，其中一枚突然飞向窗外，正巧落入路过的叶红绡口中。少女周身顿时泛起暖意，经脉中似有秋阳流淌。

藏经阁内，明尘正在批注《太虚剑经》的"秋意篇"。琉璃劫纹剑悬于梁间，剑鸣如秋风过耳，分化出七道虚实相间的剑意。

"明尘师伯！"萧听雨捧着新得的赤霄剑跑来，"弟子按枫痕练剑，却在第六转..."

他话音未落，赤霄剑突然自鸣，在地上刻出枫枝状的剑纹。明尘眼中闪过讶色，这分明是失传的"枫语秋声"剑式雏形。

"七日后申时，来听枫轩。"明尘将一枚枫纹玉简递给他，"带一壶枫间清露。"

归墟子踏着落叶行至观枫亭，见叶红绡正在亭外练剑。赤铜剑卷起满地枫叶，在空中凝成七星剑阵。

"归墟长老！"少女收剑行礼，发间还沾着枫叶。

老道从袖中取出一卷枫皮剑谱："昨日在古籍楼发现的《秋声剑诀》，正合你此刻境界。"

山道转弯处，星茗提着满篮枫实走来："叶师妹，新制的枫糖，练剑时含服可提神醒脑。"

听枫轩内，陆长生与明尘对坐手谈。太虚衍星剑与琉璃劫纹剑交叉挂在枫枝上，剑穗沾染了淡淡秋香。

"萧小子今日斩落四十九片金枫。"明尘落下一枚黑子，"他那手'枫语秋声'，已得太虚剑意八分真味。"

陆长生望向窗外，云翩翩正在教导新弟子辨识古枫。秋水剑轻挑，五片金枫落入玉匣："立冬后的宗门试炼，让他带新弟子去北冥寒渊。"

夜风轻拂，萧听雨仍在枫林练剑。赤霄剑掠过枝头，带起的枫叶在月光下如金蝶翩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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