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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口熙熙攘攘,大家都在寒暄别离。
赵灵姝和她娘在马车上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她爹醉醺醺的被人扶出来。
赵伯耕被抓花了脸,他进宫前脸上涂抹了脂粉,好歹将伤口遮住一些。结果喝了一天酒,许是酒精发酵体内热气上涌,许是天气实在热的厉害,他出了通身的汗。那脸上的脂粉都被抹去了,露出带着血痕的指印来。
虽然不一定有人想到那指印是她娘抓的,但万一有人往这方面想呢,那她娘的形象不是被败坏了!
赵灵姝瞪着砚明,眸中发出不善的光芒。
怎么就不劝着他少喝点,亦或让他进宫前,涂抹些防水功能好点的脂粉呢?
砚明面对着大姑娘虎视眈眈的目光,心里直发抖。
他无辜啊!
他一个奴才,哪里进得了宫?
他连宫门口都过不去,还怎么劝侯爷少喝酒?
砚明和另一个小厮合力,将赵伯耕往马车上送。
赵灵姝往一边躲,常慧心则叹气。
他这模样,太磕碜了。
尤其此时身上又是汗臭,又是酒臭,偏还喝大了耍酒疯,就真的,和他同坐一辆马车,对母女俩来说都是渡劫。
可赵伯耕喝多了酒,浑身软的面条一般,也着实没办法骑马。
正左右为难,从后边驶来一辆马车。
小胖丫透过车窗挥手喊“姝姝姐姐”,肃王骑马走在车旁,他则看了一眼面前的状况,语气温和的说,“肃王府还有一辆备用马车,让子淳坐那辆马车吧。他喝多了酒,再伤到你们。”
子淳是赵伯耕的字。
赵灵姝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肃王在说他爹,等她娘问肃王道谢,她才猛地回忆起来。是的,她爹的字叫子淳。
听说这字还是她过世的祖父起的。
也不知道他那祖父是不是看出了他父亲心思驳杂,只专营权势,却无一点为国为民之心,特意起了这个字来提点他爹。
不管有没有这种考虑在,反正这字是白瞎了。因为她爹浑身上下,没有一个优点配的上那个“淳”字。
赵灵姝和常慧心都充肃王道了谢,人多嘴杂,也不方便说其他的。肃王冲两人点过头,便率先骑马往前去了。
后边的马车跟上来,小胖丫透过车窗和赵灵姝说,“那辆马车本来是给我爹准备的。我怕我爹喝多,就特意让人多准备了一辆马车。可惜爹旧伤犯了,今天只喝了一杯就没再喝。姝姝姐姐,让昌顺侯叔叔坐我家的马车吧,里边还有解酒药,也可以让叔叔吃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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