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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沈星河指着光纹交点,“这里是我们第一次说话的黑板报位置。”林晚这才注意到,光纹的脉络和她高三的数学试卷抛物线完全重合,而抛物线的焦点,正是沈星河此刻握着齿轮的指尖。湖水突然泛起涟漪,映出太奶奶和祖父的年轻模样——他们在石桥上相遇,祖父的修表工具箱掉在地上,齿轮滚到太奶奶脚边,和眼前的场景完美重叠。
五、银杏节晚会的邮戳投影
燕宁大学银杏节晚会,林晚负责背景板设计,沈星河调试投影仪。当他把太奶奶的铜质邮戳放在投影仪前,幕布上突然出现动态光纹——1980年的太奶奶在剪纸,1992年的祖父在修表,2008年的林晚在画黑板报,2009年的沈星河在修机器,四幅画面在银杏叶的光影里交融,形成巨大的邮戳。
“邮戳的中心是你。”沈星河调整焦距,邮戳中心的光斑正好落在林晚胸前的校徽上。她低头看见校徽边缘的齿孔,竟和太奶奶的邮戳模具完全吻合。晚会高潮时,所有银杏叶突然发光,在地面投出无数邮戳,每个邮戳的缺角都指向她和沈星河站立的位置。
六、修表摊旧址的未寄情书
周末逛老街,林晚在祖父的修表摊旧址发现个铜盒。盒里装着太奶奶的日记,1980年中秋那页夹着封未寄的信,信封上贴着“银杏”邮票,邮票齿孔间卡着片流萤翅膀。信纸上太奶奶的字迹被桂汁晕开,却仍能辨认:“当你看见这封信,我已化作银杏叶的光纹,而邮戳的缺角,会由你的指尖来补全。”
信末附着张剪纸,图上的抛物线正好补上林晚高三试卷的缺角,而抛物线的顶点,画着她和沈星河在钟楼拓印的模样。沈星河突然握住她的手,指腹触到她掌心的茧——那是长期剪纸留下的,和太奶奶的手茧位置完全相同。此时老街上的银杏叶纷纷落下,每片叶子都映着邮戳形状,缺角处正好嵌进他们交握的指尖。
七、燕宁湖底的时光胶囊
深秋的燕宁湖清淤,工人挖出个锡盒。盒里装着1980年的修表工具,某把镊子的夹缝里卡着片桑皮纸,纸上用炭笔写着:“2009年立冬,把邮戳盖在燕宁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上。”林晚翻开自己的通知书,发现背面果然有块淡褐色印子,当沈星河把铜质邮戳按上去,印子突然显形为太奶奶的字迹:“林晚与沈星河,时光邮路的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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