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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的好的,不好意思。”姚栀栀也知道有点冒昧,赶紧把孩子还给人家。

杨树鸣抱着孩子走开,背对着她栀栀,长长地出了口气。

超美趴在他肩上,一路挥舞着小爪子:“姨姨再见。”

姚栀栀受不了了,趴在祁长霄怀里,捂着脸:“不行了我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我真的想把人家的女儿抢走,我是什么天生的土匪恶魔吗?我好可恶啊。”

祁长霄满心都是怜惜,抚摸着她的长发,把她摁在怀里,冲那边摆了摆手。

走吧,别让小奶娃来馋他老婆了,他老婆都想做土匪了。

树林后面,姚森森攥着双拳,手心都掐红了,她抱着超美,红着眼睛问杨树鸣:“我妹妹没看出来什么吧?”

“没有,超美不像她,她不会怀疑的。”杨树鸣松了口气,递了个手帕过去,“抱歉,我没有看好孩子。”

“是我自己不好,不关你的事。”姚森森擦了眼泪,抱紧了超美,免得这小丫头再跑出去吓人。

一旁的姚敬宗?搂着谢杏,老两口默默相对,默默垂泪。

只有超英,像个小大人一样,默默叹了口气:“姨姨好温柔啊,我也想让姨姨抱。”

“傻瓜,姨姨不知道你来,来,给你。”姚森森赶紧把女儿怀里的糖分几个给儿子。

超英剥了糖,却先递给了妹妹,然后才是他自己。

杨树鸣看着这一大两小,陷入了沉思。

这个女人不错,孩子也教育得很好,可是他工作那么忙,已经失败过一次,还要再来一次吗?

再说了,人家在东北的工作那么好.....

算了,等会回去直接跟她说。

公园南门。

姚栀栀转了两圈,困了,回去了。

到了家里,居然没看到她那个便宜哥哥,真是神奇。

“可能去送筐子了。”祁长霄知道,姚卫华肯定是去见长辈和姐姐了,但是不能说。

等姚栀栀睡着了,他才默默叹了口气。

真是左右为难。

又怕老婆生气动了胎气,又怕真相大白的时候埋怨他知情不报。

这大概就是老天给他们的考验吧。

真到了那时候,什么怒火他都会受着,不然怎么办呢。

回到杨树鸣家里,姚森森哭得眼睛都肿了。

她擦去泪水,叮嘱道:“爸,让法院那边延期吧,这么喜欢孩子,要是开庭的时候被气流产了,我不敢想她会有多痛苦。”

“嗯,等她生了再开庭吧。”姚敬宗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女儿怀的是头胎,一切求稳,不在这一时半刻。

再者,时隔多年,他再次见到了汤风园,这女人还是跟以前一样靠谱,有她在,卫华也护着妹妹,女婿又是个斯文人,女儿不会受委屈的。

顶多是委屈一下他们,忍着思念,期盼着相聚。

没关系,这点时间,他们等得。

小老头擦了把泪:“小杨啊,你过来。”

杨树鸣赶紧找了个小板凳,坐在老人家面前:“叔,你说。”

姚敬宗认真想了想:“能不能以被害人身体不适为由,拖到明年六月,等她出了月子再开庭?”

杨树鸣点头:“没问题,这个有专门的流程,申请一下就好了,合法合规的。”

“那就拜托你了。”姚敬宗这次带二姑娘过来,还有个事儿,他干脆敞开了说,“你舅舅说的事,你怎么看?”

“我………………”杨树鸣看了姚森森,低下了头。

他知道他们要来,已经把之前的全家福收起来了。

但是过去失败的阴影还在心里盘桓着,他不太敢轻易尝试。

何况,组合家庭的话,矛盾更是不少。

到时候这个孩子多吃了一口,那个孩子少吃了一口,不胜其烦。

思来想去,他还是鼓起勇气:“叔,算了吧,淼淼妹妹很好,可是我工作忙,日后成了怨偶,反倒是伤了两家感情。就做兄妹吧。”

“森森你怎么看?”姚敬宗不想强求,初婚都没有为难女儿,再嫁更不可能插手。

只是帮忙介绍一下,仅此而已。

姚森森有点意外,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

亏她还觉得他挺有担当呢!明明一直在看她!她是过来人,能不懂他眼神里的惊喜和爱慕吗?

啧,真娇情。

那就拉倒吧,她笑了笑:“那就做兄妹吧,这么一来,我妹妹也是杨队长的妹妹了,还希望杨队长多多关照。”

“好说,好说。”杨树鸣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一直回避,直到把他们送上了火车,这才松了口气。

汤凤园撇撇嘴:“你啊,有你后悔的时候。”

“怎么可能。”杨树鸣不信,他做的决定一定是对的,一定。

看看时间,不早了:“走吧,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了,大姐?阿姨?“

“叫同志!”汤凤园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回去了。

杨树鸣也笑,是他傻了,对,叫同志。

姚敬宗回到东北,等待他的是一个糟糕的消息。

姚卫国气不打一处来:“爸爸,精神病院的邢主任说姚晶晶有长达八年的精神病史,把她接到精神病院去了。”

“我就猜到她会有后手。要不然她一个人没本事瞒住全家的。”姚敬宗一点也不意外,沉思片刻,道,“得让公安重点排查一下这个邢主任,看看她什么来头。”

“她跟姚晶晶非亲非故的,这么做图什么?该不会是想用段成的孩子来控制段家吧?”姚卫国觉得很有这个可能。

姚敬宗蹙眉:“有可能,这事你不要管了,我来联系有关部门。”

他甚至担心,姚晶品这些年有没有从他身上捞了什么情报出卖给别人。

忽然一阵胆寒。

姚卫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如果真是这样,他确实不能再做什么,只能保护好自己跟家人。

半个月后,高首长把姚敬宗叫了过去:“邢主任的事情,组织上早就盯着上了,目前姚晶晶的案子,你不要再过问了,一切听组织上的安排。”

姚敬宗听明白了,这是敌特。

只能问一问:“我需要停职接受审查吗?”

“需要。”高首长也是没办法,一切都要走流程。

姚敬宗不禁松了口气,查一查也好,这样他才不至于背上骂名。

也幸亏他忍住了,没有跟栀栀相认,要不然刚相认,爸爸就出事,孩子不得哭死了。

不禁一阵后怕。

但他还是不放心:“那嶷城那边?”

“我考虑到你爱女心切,已经跟组织上反应过了,换女儿的案子等明年六月再说。你的事情另说,这几天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含饴弄孙,就当提前退休了。”高首长非常重视这件事,也很在乎老部下的心情,不过他能做的都做了。

停职在家接受检查已经对老部下的照顾了。

姚敬宗松了口气:“谢谢老领导,那我回去了。”

“祝你一家早日团聚。”高首长开了门,等姚敬宗走后,叫进来一个秘书,“去,联系北京的安全部门,让他们调点人手过来。”

汤风园收到消息,很是担心。

真不希望亲家出事啊,赶紧给她男人的老战友们打电话问问。

“嫂子,这事的关键在那个姚晶晶身上,不知道姚首长平时有没有说漏嘴什么,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出卖过姚首长,所以我们也帮不了忙,一切等组织上调查。你别急,组织不会冤枉好人的。”

汤凤园挂了电话,心事重重地回家。

到了胡同口,赶紧拍拍脸颊,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一点。

跨上自行车,她像平常那样,高高兴兴地回家。

把车停下,汤风园去厨房端碗:“栀栀啊,你药王庄爸妈的案子明天开庭,你要去看看吗?”

“不去。”姚栀栀不感兴趣,“我等过几天不犯困了回去看看我那几个姐姐。”

“行,那你等我休息吧,我陪你去。”“汤凤园不放心。

姚栀栀没有拒绝:“那好,长霄也想去,我怕他吃不消,妈你陪着我我能轻松一点。我哥要一起去吗?”

“我不去,我看家。”姚卫华不想去药王庄考验自己的涵养,不如在家挣钱。

爸妈那边应该不会有事的,爸爸一向谨慎,部队的事从来不在家里说,组织上应该只是例行排查,走完流程就好了。

他要留在这里,等消息。

几天后,姚二担和王芳的判决下来了,两人都是三年有期徒刑。

姚栀栀很开心,高高兴兴地回去看了看几个姐姐。

“呀,你也怀孕了。”姚栀栀摸了摸姚檬檬的肚子,问了问预产期,真巧,也是明年五月份。

姚檬檬拉着她去房间坐下:“栀栀,我可以把爸妈的房间腾出来吗?我想跟你姐夫住进去,反正爸妈要坐牢。”

“行啊,随便你。”姚栀栀不关心这个,她出去看了看另外几个姐姐。

姚姚桃想起那天的事就后怕,拉着她的手,问她:“老五,城里能找到别的营生吗?我实在是不想留在这里等姚根宝回来发神经了,你帮我们几个想想办法吧。”

“妈,上次你说的那个个体经营,农村人也可以申请吗?”姚也不想看到她们再被姚根宝残害,能帮尽量帮一帮。

汤凤园点点头:“可以是可以,比较麻烦,也要看上面审核给不给过,你们几个的户口本拿给我吧,我回去帮忙跑一跑,你们都会什么手艺,跟我说说。”

姚桃桃瞬间看到了希望,赶紧把姐妹几个的特长说了说。

汤凤园??记下:“你们三个都去?“

“我不去。”姚柠柠摇了摇头,“汤阿姨,我不去,你带姐姐去就行了。”

汤风园没有勉强。

回到城里就去帮忙问了问。

需要有亲戚挂靠,并且有固定的住所。

这可真是让人犯难了。

亲戚挂靠倒是简单,固定住所……………

她家马上要添孙子了,连姚卫华都没住进来,也不好让儿媳妇的假姐姐住进来啊。

再说了,要是姚桃桃她们在姚卫华眼皮子底下晃,也太折磨人了。

思来想去,汤风园抽空亲自去了趟药王庄,没带姚栀栀。

她把这事的难处说了说,没提姚卫华,但是姚桃桃是聪明人,明白是住房的问题不好解决。

只得向问:“那……那有没有条件一般的初婚的男人,我们姐妹也老大不小了,可以考虑嫁人的。只要一个嫁了,另外两个挂靠一下做点手艺活总是可以的。回头给婆家分点钱就是了。“

“这倒是个办法,你等我回去打听看看。”汤凤园又回去了。

不过这婚事还真不好打听,城里的一听女方是乡下的,一般都不问其他条件,直接摇头。

更不用说,还要帮女方的姐妹挂靠户口做个体经营。

汤风园也无奈,只好就这么拖着。

一晃,年底了。

一家子凑在一起过了个热热闹闹的新年。

年夜饭是姚卫华做的水饺,姚栀栀很喜欢,一口气吃了二十个。

姚卫华去刷碗的时候,嘴角压都压不下去。

看看,他多厉害,妹妹都被他喂胖了一圈了。

每逢佳节倍思亲,他回到李武那里,给家里写了封信。

最近两个月,他爸爸的电话是不能打的,接受调查期间,深居简出,一切小心。

他只能写信,希望一切顺利。

信寄出去,却迟迟没有回音,他只好给陶松年打了个电话。

陶松年宽慰了几句,让他再等等。

姚卫华不明白:“为什么不让姚品品把孩子打了?”

陶松年无奈:“女性拥有生育权,任何人不得强行干涉,她坚持要生,组织上也没有办法。”

“她这是想生个段家的孩子保命呢,她做梦!”姚卫华气死了,这个姚品品,真是狠毒啊。

算计完他们家又去坑人家段家,真恶毒。

怀揣着对这个假妹妹的恨意,他每天都拼了命的编筐子篮子篓子。

恨意绵绵化作动力无限,他要?好多好多的钱,把他的真妹妹养成一个小公主,让姚品品羡慕去吧!

阳春三月,姚栀栀每天挺着大肚子,去外面走走。

早上走二十圈,中午走十圈,晚饭之后再走三十圈。

她怕生的时候不好生,越是孕晚期,越是要逼着自己多动动。

终于,五月到了。

姚栀栀这天早上起来,伸了个懒腰,忽然愣住了:“长霄,快,我裤子湿了。”

“破水了?”祁长霄吓了一跳,赶紧让她躺下。

“不知道,你帮我看看,我看不见。”姚栀栀躺下,忽然有点紧张。

应该不会有事吧?

她一直在运动,没有偷懒啊。

“见红了,不是破水,你别乱动,我去喊人。”祁长霄赶紧出去。

身体养了一年,他最近长了点肉,跑起来都快多了。

赶紧去胡同口通知姚卫华,再去派出所喊他妈回来。

一大家子七手八脚的,把她送到了医院。

汤凤园请了假,赶紧回来拿待产的东西,幸亏她早有准备。

到了医院,她忽然傻眼了,姚卫华蹲在走廊里,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汤凤园赶紧把东西交给祁长霄:“你进去,我来哄哄他。”

姚卫华伤心啊,妹妹生孩子,爸妈却不能过来,他们甚至因为假妹妹的牵连,不能给他回信,也不能接听电话,不能第一时间知道妹妹的情况。

他好恨啊,恨得牙痒痒。

汤凤园明白他的委屈和无奈,赶紧抱了抱他:“好孩子,你妹妹还有你呢,快别哭了,你现在就是全家的代表,快起来,去陪着你妹妹,她这是头胎,肯定很害怕的。”

“嗯!”姚卫华振作起来,赶紧擦擦泪水,去病房里陪着。

他把小衣服准备好,嫂子和二姐寄来的裙子也都拿出来了,这个天气穿,正正好。

又把尿戒子一块一块的摆开,仔仔细细地准备着。

姚栀栀不想躺着,想要下来走走,吓得他赶紧去扶。

祁长霄没有跟他争,结果姚推开了他,选择了祁长霄:“哥,我身上都是血腥味,你还没有结婚,你出去吧,你在这里不合适。”

“我……………”姚卫华委屈死了,只好出去了。

姚栀栀松了口气,就算是亲哥哥也得避嫌啊,何况不是亲的。

她让祁长霄扶着,去走廊里走走。

等到阵痛开始的时候,只得扶着墙壁,忍着。

还行,可能是在末世受伤受多了,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了。

很快,她就为自己的草率感到后悔,好他大爷的疼啊!

好几次痛得她想咬人,也没心思心疼自己男人了,抓住他的手背就咬了上去。

祁长霄心疼死了,只怕她咬了也不能缓解疼痛,急得满头大汗。

“医生,这都十二个小时了,开几指了?”他有点慌,赶紧问了问。

“别急,头胎都慢,已经四指了,快了。”女医生耐心地安抚,“产妇的骨骼条件还可以,胎位也是正的,别怕。”

祁长霄点了点头,可是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熬了一个通宵,终于开到了十指,他坚持要陪产。

加了点钱,穿了身无菌服,在姚卫华担心的眼神中点了点头,进去了。

他永远忘不了这一天,他心爱的女人为了他们的孩子,流了多少汗,消了多少血。

最后孩子出来的时候,姚栀?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拎出来的一样。

“恭喜,是个小子。”助产士赶紧抱着孩子给姚栀栀看看。

姚栀栀却已经力竭,直接昏睡过去。

后面发生了什么她都不记得了,只知道睁开眼,一群人围着她。

连药王庄的两个姐姐也来了。

“三姐和四姐呢?”姚?栀撑着床坐了起来,“老四还没有发作,老三陪她在家等消息。”

姚桃桃赶紧扶着她:“疼吗栀栀?”

“疼,跟做梦一样的。”姚栀栀扭头,一眼看到了抱着孩子的祁长霄,赶紧伸手,“给我抱抱。”

祁长霄刚刚给孩子喂了点清水,没忍心吵醒她,现在把孩子接过去,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你饿了吗?咱妈回去拿鸡汤过来,马上就到。”

“我哥炖的吗?”姚栀栀疲惫的笑笑,她最近胃口被养刁了,只想吃哥哥做的东西。

祁长霄点点头:“嗯,马上就来了,你再忍忍。”

“哥哥,栀栀你哪来的哥哥?姚桃桃一头雾水。

姚栀栀笑了笑:“拜把子的。”

姚桃桃好奇:“哦,是刚刚哭着跑回去的那个男的吗?”

祁长霄点点头:“是他。”

“他好像挺关心栀栀的。”姚桃桃看看时间,不早了,“栀栀,我和大姐回去了,有空再来看你。”

“嗯,路上慢点。”姚析没有挽留,这年头留在城里只能住招待所,都是钱,两个姐姐肯定舍不得。

很快,鸡汤来了,她喝了两碗,开了奶,给孩子喂奶。

“疼。”她倒吸一口冷气,看着怀里的小团子,下意识扒开尿布看了看,曜,还以为她也可以生个像超美那样的小女娃呢。

算了,以后再说吧。

喂完奶,她疲惫地睡去,压根不知道姚卫华站在她床前,一遍一遍的叹气。

三天后出院,这个时节坐月子真舒服,不冷不热的。

她看着一大家子围着孩子鸡飞狗跳的,忍不住笑了。

几天后,药王庄传来消息,姚檬檬也生了个小子。

取名刘金豆,虽然俗了点,但挺好记的。

汤凤园去了趟,送了只母鸡和一打鸡蛋,路上遇到姚敬业,姚敬业拦着她,打听了一下东北那边最近怎么没有动静。

汤凤园没好气地把他训了一顿。

吓得姚敬业差点魂飞魄散:“什么?她的胆子这么肥?那我敬宗弟弟没事吧?”

“应该没事,再等等,会复职的。”汤风园其实也说不准,不过,她愿意相信亲家的人品。

姚敬业一阵后怕,还好他早点跟姚晶晶切割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赶紧回家,通知整个老姚家宗族,夹着尾巴做人,不要生事。

姚栀栀很快出了月子,终于自由了,好好地洗了个澡,穿上新衣服,把孩子交给他的便宜舅舅带着。

自己叫上祁长霄,出去透透气。

晃悠到派出所门口的时候,又看到了去年那群老妇女在跟婆婆吵架。

姚栀栀就这么气定神闲地走了进去,那群老妇女看到她,跟见了阎王似的,立马一哄而散。

姚栀栀忍着笑,看着唯一一个没走的老妇女:“阿姨,你今天又怎么了?”

“你是汤凤园的儿媳妇吧?你妈妈答应帮我儿子找老婆的,到现都没有消息,她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不走了。”老阿姨一脸的不服气,气鼓鼓的。

姚栀栀问了一声:“你家什么条件啊?”

“两个儿子,一穷二白,怎么了?穷人不配娶老婆?”老阿姨直翻白眼。

姚栀栀把婆婆?过来:“妈,她家真的一穷二白啊?”

“那可不是,我倒是想把你两个姐姐说过去,可是我叫她把房子拿个漏都不愿意,嫁过去怎么住人,外面刮大风,里面刮小风。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汤凤园也是无奈,这条件太差了。

但凡房子稍微像样一点,她都愿意做这个媒。

姚栀栀倒觉得还行,大不了让两个姐姐赚了钱自己修好了。

成年人了,有手有脚的,于是她跟老阿姨约了时间,一周后带两个儿子倒八条胡同找她。

老阿姨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真的?“

“真的。”姚栀栀笑笑,反正条件好的不会选农村的,那就找个清贫的,白手起家也挺好的。

她姐姐那么勤快,肯定可以把日子过起来的。

老阿姨高高兴兴地走了,汤风园也该下班了,婆媳俩手挽着手走在前面,祁长霄推着自行车,走在后面。

“你先回去吧,万一儿子拉了我哥一身,你得帮帮忙,不然像上次那样,弄得到处都是的。”姚栀栀想跟婆婆说悄悄话呢,不想要男人在这里当电灯泡。

祁长霄被嫌弃了,只好先回去了。

回到家里,果然一塌糊涂。

他儿子又拉了,三哥一个人抱着孩子找尿布,糊了一身,笑死人了。

他赶紧卷着袖子去帮忙。

刚去水井那里打了桶水回来,便看到胡同里来了一大群人。

祁长霄丢下手里的水桶,赶紧迎了上去:“爸?妈?三哥!快出来,爸妈没事了,他们来看外孙子了!”

什么?

姚卫华赶紧抱着孩子出来一看,还真是,一时高兴,忘了孩子的粑粑还没擦,抱着这个宝贝疙瘩就往他爸爸怀里塞。

转身抱着他大哥,糊了大哥一身的黄金,也顾不得清理,哥俩又是哭又是笑的。

一旁的姚淼淼帮不上什么,只好去院子里搓尿布,顺便叫上几个孩子,赶紧进来,别在外面乱跑。

崔雯叫上儿女,一手牵一个,带着弟弟妹妹一起进来。

院子里挂满了尿布,一看就是刚添了新生命的人家,真好。

她也卷起袖子,去厨房看看做点什么。

那边姚栀栀还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挽着婆婆的胳膊,说着姐姐们的婚事。

到了院子门口,看着家里忽然这么多人,傻眼了。

尤其是那个坐在塑料盆前,拿着刷子刷尿布上粑粑的女人,跟她长得好像啊。

她赶紧松开了婆婆,小碎步跑到了院子里头。

她一出现,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

超美还记得漂亮姨姨,小奶音脆脆的,喊了声姨姨,一脑门子扎到了姚栀栀腿上。

姚栀栀赶紧蹲下,抱起这个小乖乖。

她怔怔地看着院子里的陌生面孔,忽然有点晕。

祁长霄赶紧丢下没洗完的衣服,三步并做两步,冲了上来:“老婆,你没事吧?抱不动给我,来,我来给你介绍。”

姚栀栀把超美放下,一把攥住长霄的袖子,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痛得很。

恍惚间好像听见姚二担在说什么死了好,死了就不用被东北的发现了。

王芳叹了口气:“都养这么大了,死了可惜了,再救救看吧,起码可以换一笔彩礼钱。”

“可是家里没钱了。”

“去找姚敬业要,他要死要活的拦着不让卖,出事了他不掏钱?”

“好吧。”

很快,医生来了,一瓶又一瓶的抗生素给她挂着。

手都扎肿了。

她下意识看着自己早已恢复正常的手背。

再看看院子里热泪盈眶的人们,喃喃道:“他们是谁,长霄,你快告诉我,他们是谁?”

Ⓑ 𝑄 𝙶.𝙄n f 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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