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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直接问戴缨,知道她是个报喜不报忧的,尤其在他面前,遇到什么难事通常都不会告诉他。

陈左却会错了意,说道:“大人是问冯院首?”

不待陆铭章回应,陈左自顾自地说道:“那人叫冯牧之,学子们都称他冯院首,春秋书院就是他家的。”

接着又言辞恳切地替戴缨澄清道,“那人虽然常来,不过只是坐着用饭,东家同他说话的次数五个指头数得过来,相公莫要多想。”

那日陈左从厨房出来,见陆铭章同冯牧之坐于窗边,不知他二人说什么,以为陆铭章生了什么误会,怕他和戴缨之间因此而产生嫌隙。

陈左作为男人,自然看出了冯牧之对戴缨的心思,不过虽有心思,行为上却没有逾越之举,每日来就是再正常不过的用饭,用完饭就走。

是以,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

“他时常去小肆?”陆铭章就着他的话随口问了一句。

“大多时候总是等学子们走了才来,有时他自己来,有时和他那友人一道来。”

说到这里,陈左又赶紧补上一句:“他来只是用饭,用完饭就走。”

陆铭章笑道:“自然是去吃饭的。”

陈左以为陆铭章会再问一些有关冯牧之的事情,然而,他在说完这句之后,接下来的谈话半个字不提那人。

而是问些其他的,譬如,有没有人来店里找过麻烦,又或是问女东家每日在店里用饭,吃得好不好,可有生过病。

这么一问,反把陈左问住了,努力去想,毕竟他也没去注意女东家的日常。

“要不把雁儿叫来问一问,她最清楚。”陈左建议道。

陆铭章笑了笑:“叫那丫头知道了,她家主子必然也知道。”接着他故意压低声,“叫她知道了,必会恼我管太多。”

陈左悟了过来,就如同从前他和妻子一样,他不想叫她知道他在外做活有多辛苦,而她在他面前,也从来努力打起精神,怕他愁烦。

陆铭章朝外吩咐了一声,让长安拿酒进来,长安进来后,陆铭章让他留下:“难得的机会,喝些酒解解乏。”

陈左从不敢想,自己会和这位大人同桌共饮,他们就这么一边闲聊,一边吃酒菜。

陈左心里还想着,兴许陆相公会将他灌醉,借着酒意,再开口问他一些有关冯牧之的事,但他酒量不错,并不容易醉过去,心想要不要装醉说一些他想听的?

然而他多想了,陆相公半个字没提冯牧之,就连先前问的那句“他时常去小肆?”,还是因着他说了太多,他不得不礼貌性地接了一句。

他、长安还有陆相公三人真就只是坐着,闲叙吃喝,陈左渐渐地放松下来。

后来,在酒意中,他想明白一件事,可能陆相公根本没将冯牧之放在眼里,他情愿同他这个粗人喝酒,情愿同长安这个亲随自在议话。

三人说到最后,陈左大哭一场,陆铭章和长安不得不温声安慰他,陈左醉得厉害,后半程多是他自己灌自己,长安想拦,被陆铭章止住了。

“让他喝,能痛快地醉一醉也好。”

后来,酒阑秉烛,盘中菜馔也尽,长安将陈左扶到榻上后,同陆铭章出了屋室。

一出屋,就见廊影里立着一个人。

长安笑了笑:“不打紧,他已睡下了。”

归雁先是朝陆铭章欠身施礼,又朝长安欠了欠身,转身退下了。

陆铭章回屋后,屋里很安静,外间只点了一盏烛,微弱的烛光,晕染在里间和外间隔着的屏风上,让他完全看不清里面。

他没往里去而是出了屋,在院子里坐了会儿,醒酒意,趁着此时,院里的丫鬟给沐间备上热水,待热水备好,他才起身往沐间去,沐洗毕,更好衣物,已是好晚。

等他进到里间时,发现她根本没睡,没有在床上躺着,也没有靠坐在床头,就那么坐在桌案边,身上穿了一件水葱色的柔软寝衣。

“怎么不去床上躺着?”

戴缨没有说话。

他知道她在生闷气,回来的路上本想逗一逗她,结果她不理,他也就没去招惹。

陆铭章揉了揉额穴,走上前,说道:“头有些难受,劳娘子去榻上给我按一按?”

戴缨乜斜他一眼,仍是不动,陆铭章只好佯装闷哼一声,继续拿指摁额穴,露出难受的模样,戴缨这才起身上了榻。

他盘腿坐于帐下,她跪坐在他的身后,稍稍直起身,以便更好地施力。

“在气什么呢?”陆铭章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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