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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缨见自己丫头一股脑地灌水,想是吃什么?住了,待她喝完水,招她到自己身边。
“你刚才说大爷先走了?”
归雁点头道:“是呢,先时那位冯院首来找爷,两人坐在一起,说了好一阵,之后冯院首走了,没过一会儿大爷也起身离开了。”
“冯牧之找大爷?说了什么?”戴缨心里起了不好的预感。
“不知道,也不叫人近前。”归雁接着说道,“不过爷走之前交代过,说他出去一趟,晚些回,让娘子不必等他,先歇息。”
“行了,你下去罢。”
归雁应声退下。
戴缨合上书本,往窗外看了一眼,将窗扇打下,回了里间。
夜里,不知几更天时,半睡半醒间听到房门被推开,屋里进了人,响起熟悉的脚步声。
接着就听到那脚步声去了隔间,????,又响起水声哗啦。
她睡得迷糊,迷糊中,他泛着潮气的身体贴了上来。
她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很凉,想是刚才洗冷水澡的缘故,隔着她那薄软的绢衫能明显感知到他身体的温度,还有他胸口呼吸的起伏。
她待要转过身,他却轻轻咬住她的耳,止住她的动作。
然后将手探到她腰间,褪去遮挡,而他呢,只穿了一件薄长衫。
这算是头一次,没有任何温存的铺垫,显得有些陌生的急不可耐,热度交融的刹那,他将额轻轻抵着她的后脑,呼出的气息痒梭梭的拂上她的后颈。
就在她以为会更加汹涌时,他却只是环上她的腰肢,往后一带,让她更深地落进他的轮廓。
“怎么了?”戴缨感觉有些不适,她不喜欢这样,于是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转过身,将他抵远些,以便在昏暗的光线下,能看得清他的表情。
他的神色没有任何异常,一向如此,叫人很难从中察觉出什么。
陆铭章同样回看向她,然后翻身平躺于榻间,一面系自己的衣带,一面说道:“那个冯牧之找上我,同我说了些话。”
戴缨撑起半边身子,声音有些发紧:“他说什么?”
陆铭章笑了笑,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说了罢,好似他在告状似的,不说罢,他觉得这些事情,她有权知晓。
于是将冯牧之今日的话道了出来。
戴缨听后,先是愣了一下,接着霍地坐起:“这是哪里来的浑人,把抢夺人妻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说罢后,看向陆铭章:“大爷就没骂他一顿,由着他胡言一通?”
陆铭章这个时候也坐起身,煞有介事地说道:“想给他一拳头来着,但旁边人太多,怕把事情闹开反而不好,便生生忍下了。”
“后来呢?就这么放他走了?”戴缨在最初的气愤过后,开始担忧,冯牧之知道了陆铭章的身份,他如果想要借机报复,把他们的行踪传出去怎么办。
陆铭章看出她的担忧,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其实冯牧之有几句话说得没错,戴缨跟着自己犹如无根浮萍,眼下的生活同她那小小的愿望完全背道而驰。
她想有个安定的家,不必太富足,过平平淡淡的日子,然而,他连最基本的“安心”二字都提供不了,这也是冯牧之一通胡言乱语时,他一直缄默不语的原因。
冯牧之走之前,留下一句话。
“学生知道这个请求荒唐无礼,但请陆大人好好思量,你若能放手,实是在为她好。”
说罢起身开了。
戴缨听到此处,气怔道:“他若还有脸来,我必要问个究竟。”
陆铭章的身子微微朝她的方向倾靠,伸手将她胸前的发丝缠于指尖,摇头道:“他不会再来了。”
“爷如何知道他不会来了。”
戴缨料想,冯牧之一定以为拿捏了陆铭章的软肋,对于他提出的要求,陆铭章会屈从,再加上陆铭章落了势,又一副端方斯文样,便以为可以由着他摆弄。
不过陆铭章并未给出回答,只是再一次说道:“他不会再来。”
冯牧之不仅不会再来并且会对此事守口如瓶,今日他来找他,其实在走一步险棋。
冯牧之清楚,他的事一定牵扯很深,但凡聪明之人哪怕知道些什么,也该装糊涂,避免牵扯其中。
其中的利害关系岂是他一个小小书院院首可以窥探的。
𝓑ℚ𝙂.𝙸nf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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